独家《论美国的民主》：看透美国政治制度的不朽经典

今天我们要解读的这本书
是法国思想家托克维尔的杰作论美国的民主
它是一部政治学的经典之作
也是一部有关美国民主的研究报告
1831年
托克维尔在美国进行了九个月的访问
他把他在美国的所见所闻写成了一本书
对美国民主的成因、优点和缺点进行了客观的分析
并对民主的发展进行了深入的探讨

法国人为何如此热衷于美国的民主？这与托克维尔的个人经验和理念密不可分
托克维尔认为
法国大革命虽然在社会上进行了革命
推翻了贵族
但是法国人却对革命后的混乱束手无策
而要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就需要一种新的政治学说
也就是民主的基础

当然
在此之前
虽然也有不少学者对此进行过深入的研究
但大多都是基于历史
有些人甚至还可以追溯到希腊、罗马时期的资产阶级民主化进程
托克维尔相信
现代民主的基本原理应该是从当时的历史环….省略之处更精彩…

今天我们要解读的这本书
是法国思想家托克维尔的杰作论美国的民主
它是一部政治学的经典之作
也是一部有关美国民主的研究报告
1831年
托克维尔在美国进行了九个月的访问
他把他在美国的所见所闻写成了一本书
对美国民主的成因、优点和缺点进行了客观的分析
并对民主的发展进行了深入的探讨

法国人为何如此热衷于美国的民主？这与托克维尔的个人经验和理念密不可分
托克维尔认为
法国大革命虽然在社会上进行了革命
推翻了贵族
但是法国人却对革命后的混乱束手无策
而要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就需要一种新的政治学说
也就是民主的基础

当然
在此之前
虽然也有不少学者对此进行过深入的研究
但大多都是基于历史
有些人甚至还可以追溯到希腊、罗马时期的资产阶级民主化进程
托克维尔相信
现代民主的基本原理应该是从当时的历史环境中总结出来的
从当前的现实出发
寻找现代民主制度的范例
弄明白哪些是有利于民主发展的
这是基本的思考

美国是当时的最佳典范
1831年
托克维尔26岁
他借机来到美国
对美国的社会和民主进行了全面的调查
这次调查的结果就是论美国的民主
这本书在欧洲和美国都掀起了轩然**
托克维尔的名气也随之水涨船高
时至今日
此书早已成为一本政治经典
是对美国社会与民主理论的一本经典之作
是对美国深入理解的第一书

这本书分为上下两册
第一册着重论述了美国的政治与法治以及它的社会背景儿
第二册则着重论述了民主对人们的情感、思维方式、风俗习惯、民间交往方式等影响
总体而言
托克维尔探讨并解答了以下一些重大问题
第一
美国民主与自由可以很好的融合
但在法国则不行

这是为什么呢？二、美国民主制度的利弊是什么？其弊端是否能被抵消或修正？三、民主对美国的社会和政治有什么影响？接下来就让我们开始今天的学习之旅吧
欢迎来到知识博物馆
您身边的知识分享官大部分的研究都是从提问开始的
托克维尔之所以要到美国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他注意到
尽管法国和欧洲的很多国家已经有了某种程度的民主
但是它实际上并不像美国那样
例如
美国的民主与自由是可以完美融合的
但是在法国就不一样的
法国大革命以争取自由与平等为目的
可人们得到的却是平等的奴役
这是为什么？
托克维尔对美国进行了调查
认为三大要素对美国维持民主至关重要
第一种是自然因素
第二个是法律因素
第三个是民情
他认为
这三种要素一个比一个更重要
自然条件对美国的民主体制固然重要
但更多的是法治
而民情是最重要的
缺乏民情
法律体系就无法运作

那么
维持美国民主的自然要素是什么呢？托克维尔说
美洲新大陆与欧洲相距甚远
不会受到君主专制国家的威胁
因此可以自由地搞共和
美国是一个以多中心为主的国家
没有任何一座城市可以成为整个国家的中心
与法国不同
巴黎市中心
而巴黎就是法国
美国虽然也有很多中心
但却没有一个中央

托克维尔在美国社会中所揭露的这个特点是最早的
托克维尔谈到了美国的宪法
并对联邦制、两院制、总统选举方式、司法审查等制度安排的重要性进行了详尽的阐述
并对美国的民主进行了探讨
他把这些都看作是很好的体系设计
相互补充
在美国的民主体系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然而
他认为
以上两个问题并非根本性问题
美国民主的基本要素在于民意
他说
美国的司法体系的确很好
但在没有民众支持的情况下
他也很难奏效
他以墨西哥为例
19世纪墨西哥也曾仿效美国的法律
但是由于墨西哥并不像美国那样具有民情
所以他根本无法奏效

所谓民情
就是指人的心智习惯
包括宗教、思想、教育、风俗等
托克维尔指出
在法国
宗教被视为与自由为敌
而要获得自由
必须首先摧毁教堂
摧毁神职人员
但美国人将自由与宗教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托克维尔注意到
美国没有宗教就没有自由
又例如
他发现美国的教育特征
美国人受教育是为了参加社会事务
他们的教育方法带有共和主义的思想
而欧洲人则仅仅是为了提高个人生活
他认为
这些重大差别都决定了美国的民主特性

总之
在美国的这次访问中
托克维尔认为
美国的民主与自由的结合与美国的自然条件、法律制度和特殊的民情密不可分
所有这些要素结合起来
为美国民主的萌芽和成长提供了土壤

了解到维持美国民主的必要条件后
托克维尔将会对美国民主的优点和缺点进行剖析
这也是本书重点探讨的另一个重要问题
托克维尔关于民主的观点十分复杂
它认为民主有两种结果
一种是与自由相结合
一种是破坏自由
究竟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
取决于我们之前所说的三个要素及自然条件、法律制度和民情

人民能够做到的就是使民主的角色变得更好
而不是更糟糕
托克维尔在该书中把民主置于中立地位
这是他最大的功劳
你要明白
在他以前
民主是一个贬义的字眼
在孟德斯鸠和美国开国元勋的眼中
民主的含义是直接民主
即公民不通过中间人或代理人
而是直接掌管自己的事情
这是一种糟糕的、低效的政体

它会使野心勃勃的人独裁统治
而我们现在所说的民主是一种受宪法或自由限制的民主
代议制是其行之有效的途径
18世纪
代议制民主被称为共和
美国开国元勋曾宣称
他们将会创建一个共和制国家
而非一个民主国家
与直接民主相比
代议制的优势在于可以过滤人民的**
也可以扩大共同体的规模
等等

让我们从托克维尔的角度谈谈美国民主的优势
在本书中
他将美国和法国和欧洲的贵族制度作了对比
并提出了五个民主的优点
第一
民主国家的法律倾向于照顾多数人的利益
而贵族国家则倾向于维护少数人的财产和权利
例如
英国的贵族的确有远见
但他们的法律对穷人不利

在民主制度下
法律也许是平庸的
但是更人性
更温和
第二
民主制度下的民众更具公众意识
在贵族社会中
公众的精神往往仅限于贵族阶层
在民主国家里
人人都是独立的
必须团结一致
特别是美国
有着当地自制的传统
民众将公众事务是为自己的事情

而在缺乏自治精神的地区
民众对于公众的事情往往是漠不关心的
一旦遇到问题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政府和国家
第三
在民主社会中
公民的权利意识非常强烈
在贵族制度下
权力是属于一小撮人的
所以他们从未享受过什么
所有的东西都是贵族们给的
但是在一个民主的国家里
人民的权利意识是很强的

托克维尔发现
美国的穷人都不能忍受他人对他们的侵害和践踏
第四
民主制度有利于人民遵纪守法
托克维尔发现
美国的人非常尊敬法律
即使一条看似荒谬的法律也是值得尊敬的
因为他们认为法律是自己的作品
尊重法律也就是尊重他们自己的意愿

托克维尔被美国人遵纪守法的理念所深深震惊
他说
美国人对法律的尊敬就如同对自己的亲生父母一样
给了他们无法抗拒的权利
第五
民主制度可以产生积极的公民

在美国
托克维尔发现
人民是自主的
对自己的事情负起责任
他们每天都有新的想法
新的计划、新的安排
积极的参与到社会中
社会的气氛积极而活跃
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而在王权制度下
民众的心态就相对被动了
与自己无关
他们只是沉迷

他说
跟贵族制相比
民主社会未必能完成贵族制国家的一些宏大事业
但他的活力与繁荣是贵族社会无法相比的
托克维尔在赞扬了民主的好处后
又花费了很多时间对民主的弊端进行了深入的剖析
托克维尔首先指出
民主会带来多数人暴政

托克维尔首先提出了多数人暴政的概念
这是他对政治理论和民主理论的重要贡献
民主社会最大的特色就是多数人为尊
什么事情都由多数人作主
不仅法律、政策
甚至舆论、民意也常常受到多数人的左右
因此
在缺乏有效的体质预防机制的情况下
大多数人的暴政统治是必然的

而且
在民主国家里
政策制定者都是由定期选举出来的
而且他们的任期也很短
这将导致政策和法规的变动
甚至是日新月异
比起贵族
民主国家的法令和政策可能更贴近民众
但是这种改变实在是太快了

托克维尔还提醒人们
在一个民主国家里
官员的任意性权力过于强大
你对托克维尔的这种看法感到困惑吗？如今
一般人都会觉得民主政体的官员会受到更多的约束
托克维尔发现
在一个民主政体中
官员会被选举出来
人民对他们的信任也会增加
而且会给他们更多的自由

从而造成权力的滥用
民主国家的公共支出将持续增加
这是其缺点
也许会感到君主制和贵族制国家会不顾民众的反对增加支出
托克维尔说
恰恰相反
在这样的国家里
政府的支出是由富人来决定的
他们没有为自己谋取福利的动机
而在民主国家
公共支出是由大部分平民决定的
他们倾向于增加公共支出以获取利益
甚至为了自己的利益用公共支出掠夺一部分人的财产

现在问题已经找到了
是否可以规避或解决呢？托克维尔还指出
美国的确存在着某些因素可以抵消或纠正民主的缺陷
首先
美国的地方自治能减轻大多数人的专制

他说
美国的大多数人
尽管她们常常表现出专制的癖好和脾气
但他们并不具备实施专制的能力
美国还有一群律师
他们的精神是一种平衡民主的力量
托克维尔认为
美国将全力授予法律学者
并允许他们对政府施加影响
这是美国阻止民主走向错误的最有力的障碍

他认为
英美的律师群体是一个很特殊的群体
他们保守、理性
遵守规则和程序
喜欢秩序
他说
民主制度若不能与法律人的这种精神相结合
倘若法学家在政府中的影响力不随着民众的力量而增强
那么很难相信民主能够长久的统治社会

在这里
任何政治问题早晚都会成为法律问题
美国的陪审员制度也是如此
托克维尔认为
陪审团是一个反映共和国精神的政治体系
在司法诉讼中
陪审员参与了社会事务
尤其是民事诉讼
它关系到全体人民的利益
其功能甚至可以与公道正义相提并论

由陪审团组成的**就像是一所免费的学校
教导民众如何管理
如何遵守法律
美国的民主制度的优点和缺点我们就讲到这里
托克维尔总结了美国民主的五大优点
认为民主有利于维护多数人的利益
民主国家的公民更具有公众的权利意识
民主制度有利于培养守法意识
培养积极的公民

他还对民主的缺点与危害进行了剖析
认为民主会导致多数人专制
法律与政策的不稳定
官员的任意权力过大
公共支出会持续增加
但美国有三大特别的要素
地方自治、法学家精神、陪审团制度

托克维尔的这些分析看似是在谈论美国的民主
实际上他总是拿法国和欧洲作比较
托克维尔注意到
美国民主社会产生了许多为欧洲的旧贵族社会所不知道的思想和观点
市民社会面目的改变丝毫不亚于政界面貌的改变

那么
民主对美国社会产生了什么影响呢？这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最后一个问题
我们都知道整个社会是由一个个独立的人组成的
因此我将从两方面谈到民主的影响
首先是个人的
然后是整体的
首先我们谈谈美国社会的民主对于个人的智力活动、思维方式和情绪的影响

托克维尔发现
在民主时期
人们天生就会倾向于抽象的想法和理念
因为在民主社会
人人相似
人人平等
所以大家都喜欢总结人类的共同特点
而抽象的事物就会被更多的人所接受
例如
比起特定个人的权益
人们更愿意谈论抽象的人的权益
还好
美国人还是很现实的
所以这点影响被抵消了
此外
民主和宗教之间的关系也是相互的

托克维尔一再强调
美国人在自由与共和国的精神中
宗教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在美国
宗教与自由的完美融合是因为政教分离
欧洲人尤其是法国人对宗教深恶痛绝
因为他们把宗教视为自由之敌
因为在那里政教分离
一旦发生了政治上的**
就会让人觉得教堂也是堕落的
美国人非常明白
美国没有宗教信仰是不可能实现自由的

人人生来都是自由的
人人都是从宗教中诞生的
没有宗教
人类就无法建立起一个自由的体制
民主又如何影响到宗教？在民主社会
人们往往会偏向泛神论、多神论、无神论
特别是现在
随着科学主义、理性主义的兴起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理性的力量
认为人定胜天
不再受到宗教的束缚
也就没有了敬畏之心

对托克维尔来说
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托克维尔也注意到
在民主时期
人民更喜欢的是平等
而不是热爱自由
由于人人都有了独立与自由
人人都愿意分享社会公平所带来的利益
因此任何微小的不平等都会引起不满
但是
自由的意思是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

在民主时期
大众往往倾向于选择一个完全平等但无自由的社会
即使没有同样的自由
也可以平等地享受奴役
托克维尔说
如果一个社会首先享有平等
然后又享有自由
那么热爱平等的精神会特别强烈
因为人民没有享受到这种权利
或者忘记了它的益处
甚至以为只要达到了最大程度就可以获得自由

他说
人们很容易就能享受到平等
只要无所事事
等待时间的推移
这个社会就会越来越接近平等
而获得自由也要有代价
而自由并非永久的
人民必须为自由而奋斗
时刻提防着侵犯自由的行为

自由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
可以为一个国家创造巨大的财富
担保有自由的技术却是最困难和最复杂的
托克维尔也注意到了民主会带来个人主义
他所说的个人主义是一种原子化的孤立主义
在民主的年代里
每个人都是平等的
但是过去人们之间的联系却被切断了
人变得孤立而与他人疏离

托克维尔批判的是哈耶克所谓的伪个人主义
真正的个人主义强调的不是孤立的个人
而是强调个人的自由选择
强调社会价值、权威、习俗、传统等
那为何美国没有法国和欧洲的原子化个人呢？托克维尔说
这与两方面的原因有很大关系
第一
美国人对自立的认识非常正确
即人人都有追求自身利益的权利
但又不会伤害别人或公众

二是地方自治的精神已经深入到了人们的骨子里
人人都在追求自身的利益
但又要积极地介入社会事务
这种参与已经渗入到了他们的教育、社区、社团活动中
并形成了一种传统
而且是一种普遍的民俗
由于民主制度会使个体对自身的独立性产生过度的追求
因此人们必须时时刻刻都有结社的欲望和要求

所谓的结社就是联合、联盟、自我组织
政治结社就是政党
实业结社就是企业
托克维尔注意到美国的社会非常活跃
不但有政治团体
还有各种社团
他曾说过一句著名的名言
结社的记忆是一切技艺之母
你要是欣赏美国的文化
就应该多了解美国人的结社的技艺

托克维尔也指出
在民主时期
人们自然会追求物质的满足
崇尚物质主义
在贵族的世界里
平民是没有任何条件的
而贵族也不需要追求物质上的利益
但在民主社会
人人都要吃饭
为自己的生活而奋斗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发现
美国人很注重物质
每个人都有发财的梦想
因此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伟大的事
但美国也存在着缓解这一实用主义的因素
一是信仰
他们不能违背神的意愿为所欲为
也不能做任何事情来获取财富
二是爱自由
美国人对于自由有着特殊的热爱
他们在追求物质与自由的过程中
往往会选择自由而非物质的富裕
因为他们认为没有了自由就没有了物质的富裕

而自由才是最基本的
以上所述是美国人在民主制度下的个人所受到的冲击
接着让我们来看一下整体的状况
如果我们认为托克维尔所谓的民主是一种社会状况
那么他的其他特点是什么？托克维尔在这本书中提到了许多不同的领域
我将从中挑选出一些要点来

首先
托克维尔发现
在一个民主的国家里
人们的关系更加平等
人民的情绪也更加平和
他反复强调
与贵族社会相比
民主社会最明显的特点就是地位平等
他说
这种平等使我们发现民情亦日益温和
在贵族社会里
阶级分化
没有共同的利益
人民的感情更加冷淡

在民主社会
每个人的社会地位都是平等的
人们更愿意把自己放在别人的位置上
而法律和民意就会变得更柔和
此外
在民众情绪缓和之后
民众之间的关系也会更加单纯

在贵族社会
有很多规矩
有严格的等级制度
所以贵族和普通人之间是没有任何联系的
在民主的年代里
社会地位的高低不在
人们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容易
所以他们对待别人的方式自然、坦率和开朗

托克维尔相信
欧洲人对陌生人的冷漠、谨慎和防备要比美国人多
这是因为他们的体质
而非他们的国民素质
不仅是这样
在民主时期
家庭关系已经改变
在贵族制度中
家族关系有阶级和权力
例如孩子闷
不能对家长的权威提出质疑

但在民主的年代里
这两个世代的关系变成了一种平等和独立的关系
托克维尔说
美国的孩子先是在思想上自己做主
不久便在行动上自主
少年时代一结束
便自己闯天下
开始走自己的人生道路

托克维尔也在本书的结尾论述了民主思想与情绪对政治的作用
首先他说
民主可能导致中央集权
在一个人人独立但又弱小的民主社会中
社会越来越强大
人民更倾向于一个统一的、至高无上的中央政府
希望政府能去做一些个人无法做到的事情
特别是在那些缺少自制的地区

此外
在一个民主的世界里
一切都在不断的变动
唯独中央政府是一成不变的
人民对政府的爱与依靠
希望政府能像守护者那样协助自己实现自己的愿望
甚至把一切事情都交给政府来做
这和我们现在所见到的福利制度很相似
为什么会这样呢？托克维尔注意到
在民主时代
人人都是平等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
人们无法接受各种不同的法律
而只能接受统一的法律
似乎这样做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在民众的心目中
一个好的政府必须要有一个统一的法律
这种专制、专制的欲望会导致一种前所未有的专制及民主时期的专制
它是由人民的意愿和人民的意愿所决定的
这样的专制似乎没有那么残忍
也没有那么温柔
但是却深入到了人们的日常生活中

因此
这种温顺的专制更加恐怖
因为人民毫无感情
如同温水煮青蛙
使人在不知不觉中被奴役
失去自由
这可如何是好？托克维尔表示
如果民主的大趋势无法逆转
那么其目的不应该是消除民主
妨碍平等
而应该将其导向自由及将其与自由结合起来

这就要求人民培养对自由的热爱
时时刻刻提防着少数人的优越感
意识到平等的限制
尤其是自制
以及积极的参加公众生活
人民要想从民主中获益
制止其弊病
就得为此付出努力
到这里
论美国的民主这本书的精华内容就为大家解读完了

托克维尔想要通过这部作品向世界展示怎样才能使人民能够有效地避免或遏制民主的弊端
从而获得其带来的好处
他强调
我之所以要严肃地看待他
是因为我并不反对她
她说
民主势不可当
反抗是没有希望的
也是愚蠢的
这就是当年他给法国人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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